因为排队骑马的人太多了,马倌后来不准大家骑上去溜达了,只准许跟它合影。
虞弦有点失望,不过能跟体壮膘肥的马儿合照,他还是很高兴的!
言守箴见我兴致不错,也给我拍了张照片,还问我喜不喜欢骑马。
我摇摇头,因为小时候骑过一次,就是那一年我们一家三口游玩安塞尔的时候,是我爸牵的马,走得很慢,摇摇晃晃的,十分的不安全。
午后3点,比赛结束,高头大马被镇上做姜饼的那家人牵走,他们一家7口人一共捕捉了200多只蝴蝶。
之后便是狂欢式的联谊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接到了小翁打来的电话。
那时候我正在翻看朋友圈。
先前我将言守箴拍的那张照片发了上去,配的文字是“这是我家大叔帮我拍的,他说好看”。
自从得知自己就是被言守箴珍藏在心里7、8年的那个人之后,我当然也就知道了言守箴情缘深种的根由在哪里了。
我是完全没有料到自己当年的一个无心的善举,会成就这么一段姻缘。
大概是那会儿我真真切切的将他当成了“大叔”,言守箴耿耿于怀了很久,直至之后的一次床事中,我在他耳旁喊了一句“大叔”,他的爆发力十分的骇人,以至于他现在十分的喜欢这个称呼了,而我却十分的“痛恨”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