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执行得通通透透的,我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被梳理得服服帖帖,眼里除了言守箴,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更没了力气和精力去想倒时差的事情了。
于是,每年都困扰我的倒时差,就这样不药而愈。
只是耽溺其中时,依稀听到了言守箴粗嘎的声音在我的耳旁低喃:“望笙,望笙,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嗯?”我撬开一丝眼缝惘然的看着他,随后又听到他喉咙里发出失控的粗喘,人便又被他卷入了孽海里俯仰浮沉了。
醒来后,我隐约还记得言守箴留在我耳旁的话,可已经没有胆量再问了,因为我的身体实在吃不消了!
眼睛也不敢乱瞟,因为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仿佛是鱼水之欢的场地。
言守箴却没事人似的,端了杯牛奶喂我喝下。
焦渴的喉咙终于得到了赦免,我长呼了一口气,抿了抿嘴唇,舌尖一勾,将唇角的牛奶卷入嘴里。
“望笙!”言守箴眼神一沉,嗓音竟然比我的还喑哑。
我无辜地对他眨了眨眼,规规矩矩地道:“我饿了……”
言守箴也长呼了一口气,平息了一会儿,才在我的额边无奈的印下一吻。
随后不久,我的眼前便摆满了各式精美的点心了。
言守箴眉眼里全是温柔的笑意:“这些都是你喜欢吃的点心,还有你最爱的栗子蛋糕,”他端起了盘子,用刀叉切了块松软的蛋糕喂入我嘴边,含笑道,“刚刚出炉的,先尝几口?”
我吃了一口,慢慢咀嚼了起来,果然满口余香,是专属zauner店特制的味道。
“好吃!”我不觉食指大动,想拿过那叉子自己吃,偏偏言守箴不肯,非要亲自喂。
我觉得有点难为情,可看到言守箴眉眼里全是满满的溺爱,我心里一甜,也便配合起他的投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