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母嗫嚅着唇,还想再说什么,她身旁的言父突然咳了一声,她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失望的垂下了眸子。
“胡杨?那个全能型的秘书?他还在你的公司?”言守礼惊讶的说,“我前两年跟你借人,你不是说他辞职了吗?”
“你记错了,”言守箴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是我有事委托他去办,公费出差。”
“你的什么事需要让他那样的人才去办?而且出的什么差,竟然需要两三年这么久?”言守礼不依不饶的追问。
言守箴掀了掀眼皮看了他一眼。
言守礼便乖乖扒起了饭来。
言母失去了操办婚礼的自主权之后,又关心起别的事来。
“蜜月定了去哪儿度了吗?”
“定了。”言守箴言简意赅的回答。
我看他没有再细说的意思,赶忙补充道:“我想先去音乐之城……”话音未落,便听到了言守礼非常失礼的喷出了一口饭。
薛卿和也用震惊的目光看着我。
我:???
他们这反应明显不对啊!
音乐之城怎么了?
早有佣人清理了言守礼弄的狼藉,言母也责骂了他几句,随后又说:“那礼服找人定做了吗?我认识一个……”
“已经找了意国的solosali了。”言守箴不急不缓的打断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