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性允许结婚的社会里,如果说谁是谁的男人,那就意味着他是他的老公。
我的脸再度火辣辣的燃烧起来。
因为还没到古筝课下课的时间,我将他带上了三楼的卧室里,他淋了雨,现在该洗个澡,换去身上湿漉漉的衣服。
我才发现,卧室里根本没有合适言守箴穿的睡衣!
好不容易才翻出了一套运动服,那是我买来打算去游泳馆健身后替换的,可只去了一次,便因为泳池里挤了太多人而终止了计划。
言守箴的眼睛却直直的盯着床上那两个胖胖的,丑萌丑萌的柴犬抱枕,似乎它俩的出现严重破坏了整个房间的格调。
“呃……”我尴尬的将两个柴犬抱枕塞入衣柜,解释道,“那是给淼淼磨爪子的!”
虽然本意的确是买给淼淼磨炼爪子的,后来抱着睡觉挺舒服的,便占为己用了。
“嗯!”言守箴点点头,似乎相信了我的话。
“你吃了晚饭吗?”我不确定的问,其实很想给他做个夜宵,只是现在还要上课,只能给他订个晚饭。
“吃了!”他又言简意赅的回答。
我便推他进浴室,湿哒哒的衣服不早点换下来是对身体不好的。
回到琴室后,我无论如何都没办法静下心来。
他怎么来了?不是说下周的10号才能赶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