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乐器坊并不景气,虽然每天出入乐器坊的顾客不算少,却是以学生为主,他们的购买能力有限,买的多是短笛长箫口琴吉他之类容易入门又经济实惠的乐器,偶尔有几单大的买卖,那也是跟宋家有生意往来的富商为了讨好宜秋才下的订单。
所以我才要逢周一到周四给学生上古筝课,偶尔还要到酒店兼职琴师,才得以维持乐器坊的运转。
我的存款当然还有三十多万,可如果拿出一半好不容易才赚来的钱赔给节目组,到底不甘心,做不到像宜秋那样豪掷千金。
“老板,你就当给我和宜秋放个年假,陪你一起去介城游玩嘛……”小翁见我犹豫了,赶忙趁热打铁,“前年和去年的年假我们还没用呢!”
“这……”
“别这那的了,”宜秋一贯的强势,“有我和小翁保驾护航,你还担心什么?还有,前几天我爸放话了,今年我要是没把你娶回家,他可是要给你爸施加压力了!”
“虽然宜秋娶老板也挺好的,不过我还是很想到《携手人生》的现场感受一下热烈的气氛。”小翁没心没肺的嬉笑道。
我觉得她俩的关注点非常不符合逻辑,这个“娶”字就用得十分的草率……
在宜秋和小翁的不断游说中,在十几万的违约金的面前,在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拨来的电话告知他们一行人已经抵达了机场时,我最后还是犹犹豫豫地点了头。
机场到乐器坊足有半个小时的车程,又是大雨滂沱天,节目组的人可能会延时到来。
宜秋见我无精打采的模样,宽慰了我几句,又说楼上的小喵喵已经出窝了,还看它走出过书房,就是很怕生,见了人就躲。
小喵喵是淼淼生的小猫崽,淼淼还是幼崽时,是我从舅舅家抱来养的,是只本土猫,浑身雪白,没有一丝杂色,漂亮得不得了,乖巧得不得了,很依赖我,可惜生育能力低,每隔三年才产一胎,每胎也才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