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两个男人怎么做那档子事,我就完全不知道。基本上都是宋寄雪教我的,加上靠我自己的一些本能领悟。

至于他为什么会的,他说起这个的时候,很脸红,结结巴巴的说,店里有几个老客在一起聊天口无遮拦的时候也会说到一些不着调的荤话。

他听了一点点,知道大概从哪里进去和大概怎么做。

做完以后,我们赤着身体抱在一起休息了一会儿,他依旧和以前之前支支吾吾叫我名字。

我知道那是他想上厕所的意思。

我便拉着他去,我一般送他去厕所以后,就在门外等着。这次我听到他声音有点点不对,想也没想进去以后,看到他以一个蹲着的姿势在……

在后面的那个地方扣着什么……

他的整张脸几乎是肉眼可见的涨红,我虽然很想知道他在做什么。但我也知道这时候不是问话的时候。

我退了出去,帮他把门关上。

过了一会儿,他出来了。

我牵着他手,他都有些别扭的样子。

回了屋,我还没问,他像豁出去一样和我说,

“我,我在……清理…你,你刚弄进去的…东西。”

其实再如何如何难堪的话其实只要说出了开头,后面也就没那么磕磕绊绊了。

宋寄雪说:“那个东西不可以留在我身体里面…”

这种事情他没和我说过,我也不知道。

而且我感觉他好像很喜欢,每次我完了他还不让我离开,还要我在里面多待一会儿。当然我也很喜欢埋在他体内抱着他的感觉。

后面我看到了一个词,叫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