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没有叫住远去的两个人,而是默默地开车走了。

……

安舟笠一路开到了看守所去见安起帆。

安起帆这次比上次还要惨,上次不过是神情恍惚,衣衫邋遢,这次身上竟然还带了伤,手腕上缠了厚厚的绷带。

安舟笠一看就生气了,他花了不少钱和关系上下打点,只求监狱里的人能善待自己的弟弟,但是才几天没见,就搞成这副德行?

旁边的狱警看他脸色不好,就解释了一句:“这是他自己闹的,在房间里又是撞墙又是割腕的。”

安舟笠冷脸道:“犯人寻死,你们都拦不下的吗?”

狱警被上面交代过要对安家兄弟俩客气些,也不想跟他起冲突,就没说话,心里想着,难道他睡觉我们也要坐他旁边看着吗?

就算他们要看着,这安家小少爷也不让啊。

安起帆在看守所的脾气极坏,动不动就跟人吵架干仗,要么就哭得撕心裂肺的,那叫一个能闹。

偏偏还不敢教训得太狠,搞得大家都很累,最后只好把他单独放在一个房间。

结果安起帆大半夜的把牙刷掰断了,把自己的胳膊划得鲜血淋漓的,他们连夜送去包扎治疗的。

现在整个看守所都看着安起帆头大,心想这小少爷赶紧判了,去监狱里待着吧。

再看看安大少爷,平日里看新闻,挺聪明一个人,也挺善良,经常做慈善,面对穷困潦倒的人他的同情心看着也不像伪装。

怎么就有这么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