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饿了,起来吃东西。”虞淮在一旁说道。

暴君衣冠楚楚,声音十分温润,像是拨动的大提琴音一般。

“狗虞淮,你你你、不许这般了。”喻泽欢十分羞赧,白日宣淫,这可让别人怎么看待他。

“好,孤现在不要你就是了。”虞淮说道,现在不要,晚上可是要的。

机警的喻泽欢立刻听出了弦外之音,“晚上也不许要!我很累!”面前的人就是一个大尾巴灰狼,若是他不小心一些,恐怕被拆骨入腹都没有发觉。

虞淮没有答应,他深沉地看了喻泽欢一眼,把喻泽欢看得毛毛的,末了,才允一声,“好。”嘴角处挂着一抹微笑,显然,今日他吃饱喝足,对于喻泽欢的条件,他也宽容大方一些,今日不吃,便明日吃,不碍事。

喻泽欢起来,虞淮给他穿上了狐裘大衣,两人坐在桌子旁,他吃了一些清粥。

虞淮抱着他,两人黏糊糊的。

喻泽欢闻了闻,“你怎么的这么香,你去沐浴了?”黏糊糊的是他,虞淮看着可干爽了。

“孤中午的时候去沐浴了,那时候阿欢还在睡觉。”虞淮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他的头发,事后他让内侍打过热水亲自给他擦拭,不过擦洗到底没有去浴池洗一番来得痛快。

“我吃完饭也要洗。”喻泽欢说道。

“好。”虞淮让张德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