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并没有他的鞋子,喻泽欢走下床赤着脚走到了桌子旁,桌子上面有个茶壶。深秋的清晨寒意有些重,喻泽欢仿佛没有感受到一般,一步一步慢慢地往前走。
好不容易才够到了茶几,上面的水壶是青色的,他吗,慢慢地拎了起来,右手在不断地颤抖。
刚给水杯倒满水,就“啪”的一声,他控制不住力道,水壶落在说面上发出了响声。
“喻相大人,您怎么起来了?”张德端着药膳进来,就看到喻泽欢站了起来,焦急得不得了,“哎呀,您赶紧躺回床上去,奴才去喊皇上来。”张德说道,再看到喻泽欢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就更加紧张得不得了,皇上吩咐过,喻相身体很差,不能受到一点风寒,也不能让他吃东西,要先把胃养好,更重要的是,不能下床。喻相这是两条都犯了呀。
虞淮出去不久后便回来,听到里面起了争执声。
“让开!”喻泽欢色厉内荏地说道。
这一声听在张德的耳朵里,几乎没有一点声音,喻相大人虚弱到如此地步了。
“喻相大人,您回去躺着吧,有什么事情吩咐奴才做就是了。”张德也不敢去拉喻泽欢,皇上显然是把喻相放着心尖上的,若是他伺候得不好,待会就会怪罪他了。
“我要离开。”喻泽欢说道。
“这不行,皇上吩咐过,您继续静养才是。”张德没差跪下来求喻泽欢回去床上躺着。
“杀了我,或者放我离开,我也可以自己动手。”喻泽欢大步走了出去,他积攒了一些力气。
刚出房间,迎面就遇上了虞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