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喻相当时不是说,要动他手指吗?”他抓起了喻泽欢的手,“喻相的手指这么漂亮,你说孤切下来一根,会不会很好看。”他又补充了一句:“可能切无根才会好看。”他抬起眼帘,面无表情地看着喻泽欢,手里抓着他的手指却没放开。

“不要!”喻泽欢生怕虞淮就这么把他的手指给掰断了,虞淮是暴君!他真是一个暴君!

喻泽欢害怕得冷汗都冒出来了。

“我招了还不行?”他呜咽着说,“他没有离开京城!”

“具体地点。”虞淮凑得很近很近。

喻泽欢能闻到他身上的香味,他体内有些发热,又是这种味道,清香的酒香味,喻泽欢这些日子在梦里总是闻到这样的香味,让他心痒难耐的味道,可是醒来后只有寂寞和空虚,反而更让他难过。

喻泽欢眯着眼睛,“你、你凑近点,让我闻闻……”

虞淮靠近他,胸膛几乎贴着喻泽欢的胸膛,他的鼻息喷洒在喻泽欢的脖子上。

喻泽欢问道扑面而来的味道让他的腿软了,不自觉开始呢喃,“阿淮……”声音甜腻,仿佛在求欢一般,他好想被虞淮抱一抱,蹭一蹭,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内心的焦虑,这段时间以来,他好孤单,每天夜里都睡得很辛苦,总是醒过来,,白天浑浑噩噩的要睡觉,吃的又吃不好,最近十天,他吃什么都吐,现在已经不爱吃肉了,似乎只有酸梅能延续他的命一般。

虞淮瞳孔一缩,只有秦臻才会叫他阿淮。

“阿淮,好难受……”他不安地扭了扭身体,声音带着哭腔,十分委屈,他在向虞淮撒娇。

虞淮十分怀疑地看着喻泽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