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头发扎起来,戴上帷帽,这样子就没人知道他的身份了。
他先去药店里抓了一些安胎药,孩子月份还小,防止出什么意外,他还是准备了一些安胎药。一般来说,孩子在前三个月比较危险,之后就稳妥许多,
京城最大的醉乡楼有他最爱吃的烧鹅。
喻泽欢穿上女装买了半只回来,卖烧鹅那伙计来回打量了喻泽欢好久,他从未见过这么高的女人,而且,这女人穿的衣服绿得深沉,在人群之中十分显眼,看她衣服的款式,是好多年前的了,看上去有些寒碜,像是买不起这里烧鹅的样子。
喻泽欢在对方鄙夷的目光中给了一锭银子,看着对方惊愕的小表情,心满意足的离开。
糖葫芦不能吃,他站在街口流下一串口水,可是烤地瓜能吃呀,赶紧付钱买了一个。
喻泽欢高高兴兴地拎着东西回去,这一次倒是有胃口了,先吃地瓜,甜甜的,再吃一块烧鹅,噢,真是人间美味。
他意犹未尽地看着桌面上的骨头,觉得吃的还不够,看来明天要买多一些了。
既然有了小包子,自然要稳妥一些,按照月份来推测,孩子刚刚一个月多一点,如果长期的舟车劳顿,怕是吃不消。
原本喻泽欢打算过几天风头再出城,现在却不可能了,他想等孩子三个月再离开京城。
喻泽欢会针灸,其他的就不怎么懂了。对于生孩子怎么操作更没经验,他大哥只教了他用银针保命,普通的中药材只认识一些常用的,比如,这包安胎药,里面大半药材他都不认得。
吃饱喝走后,喻泽欢歇息了好一会,终于还是起来去熬药,拿了个小药炉,在那里扇了好一会,火才升起来,脸上依然是个大花猫。
喻泽欢给自己买了药,也做了心理建设,但还是怕喝药怕得不行。
药很苦很苦,他还没有喝就已经闻到那股令他作呕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