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真厉害,我怎么看到了狗虞淮呢……”喻泽欢嘟囔地道,“本相待他极好,他却是狼子野心……一心……一心想要杀我……”喻泽欢站了起来,走的跌跌撞撞的,看着眼前的闻人烨,一时之间还以为面前的是虞淮。

又来了,在喻相眼底,他似乎就是那种坏人,还是要杀他的坏人,可喻相怎么不想想,他做过了什么事情。

“秦臻在哪里?”闻人烨坐着,看着站着跌跌撞撞的喻泽欢,也没有去扶他起来,他的眉眼极冷,撕下了那张温柔的面具只剩下冷漠的寒意。

“秦臻、是、是谁呀……”喻泽欢稍微抬起眼帘,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

“你抓起来的人。”闻人烨冷冷地道。

秦臻被喻泽欢抓走了,现在得到消息,喻泽欢的人带着秦臻离开,兵分十二路,出了城去,倒是好想法。

就会用他在乎的人威胁他。

虞淮派了许多影卫一路去追,但是,喻泽欢这一手障眼法太厉害了,他担心追到的时候秦臻会遇到不测。秦臻那么怕疼,现在被抓了不知道有没有饭吃,那些人对他好不好,他夜里会不会哭鼻子。

秦臻的眉眼似乎就在他面前,他有些后悔,当初没有多些描绘他的脸颊。

秦臻就像一块冰糖葫芦,外面裹着一层厚厚的糖,他不爱吃,可是会被这份鲜艳的颜□□惑,他会在他处理事情的时候,故意蒙住他的眼睛,和他玩幼稚的游戏。

被抓走那天,秦臻才吃了冰糖葫芦,还偷偷喂了一颗给他吃。

冰糖葫芦很甜,甜到发腻。

“他是……哦……去,去汾城了……”喻泽欢软绵绵地,一下子趴着睡在了桌子上。

“喻泽欢。”虞淮推了推他,只看到喻泽欢睡得极其的沉,心底有些怒意,看着喻泽欢仰着脖子,他的手在上面摩挲了几次,有些想要捏他的脖子。

恍然间,从喻泽欢怀里掉了一封信在地上,虞淮低头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