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董鄂氏后,她就见不得那些个会生事的女人。
皇太后向来淡定随性的一个人都忍不住皱了皱眉,说道:“这好歹是有身子的人, 怎么行起事来这么不成体统。”
对于锦刺那番猜测,常慧并没有提及, 既然锦刺能猜测出几分,这太皇太后也不可能想不到那处去。
乌雅常在这回使用的招数确实有些偏激了。
告完乌雅氏的状, 常慧又开始给康熙上眼药,委屈巴巴道:“老祖宗、太后娘娘,这乌雅氏在咸福宫出了事, 皇上会不会怪罪于常慧啊,昨儿皇上就审问常慧了。”
“他敢!”太皇太后冷哼一声道:“你自幼生在草原上,不懂后宫这些弯弯绕绕,这事不必过多忧心,哀家倒要看看,这乌雅常在到底是位什么聪慧人。”
皇太后拿出一方绸缎绢子递给常慧,温声道:“快擦擦眼泪,眼睛都红了,这事有皇额默呢,常慧丫头你只管放心就是。”
太皇太后也心疼地看着她,说:“看你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先回去好生休息休息吧,咱们科尔沁的女儿,就该高高兴兴的。”
相处这么久,就算是块木头也该处出感情了,更别说这事就等同于乌雅氏在打她慈宁宫的脸,打科尔沁的脸。
常慧擦擦眼角的泪花,心满意足地拜别两位太后。
她前脚刚走,苏麻喇姑就领了命令去乾清宫传话去了。
太皇太后在椅子上坐下,手背挂着的佛珠手串重重磕在扶手上,“哀家不爱管着这些事,后宫里还真当哀家是没那能力了不成,一介包衣奴才,竟然还敢算计到常慧头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