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演戏全屏的都是自己跟人物的共情，那一刻他仿佛已经不是自己又仿佛还是总而言之，复杂而又真实。

穿上戏服那一刻，他就已经置身于尔虞我诈的江湖，置身于飘飘然的仙境和魔窟，他的举手投足全然不是演出来的，只不过是这么多年积累的一些肢体动作和经验。

那不是演出来的，是浑然天成。

而此刻，把那套衣服换下来的他才能称之为他。

“没想到这一条拍的比预想中的好一些。”尽管说了这句话，他依旧是面色沉重。

“有兴趣陪我喝一杯吗？”

就问问我能拒绝吗，很显然的不可能，我现在除了答应，还有什么别的选择吗。

很显然，某些人问这句话，也只不过是多此一举。

“我当然是愿意的，您说去哪儿咱就去哪儿。”没骨气这件事情他做到了淋漓尽致。

沈肆开车众所周知，那是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

不高兴了，那根本就不是开车，那叫飙车，高兴了，不好意思，你根本就看不到开车，向来都是坐在后车位贪图享受的人。

然而现在他高不高兴这么明显的事情，我又怎么会看出来呢？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虚伪？”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沈肆看着这熟悉的眉眼，天知道他是用多大的力气来克制自己的。

我不是第一次看他眼圈泛红了，上次来他家，就是这样子的。

但这次不一样，因为某些人是清醒着的，跟喝醉了是完全不一个感觉的。

“怎么会呢？”程氏保命第一招，夸，往死里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