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千陵这才闷闷的,不说话了。
他黏江里黏得紧,江里上厕所都恨不得要跟着进去。
江里无奈,把盛千陵的手包裹在手心,承诺道:“陵哥,我以后都不会跑的,除非你不要我,好不好?”
盛千陵这些年真是被梦魇折磨惨了, 一谈到这个问题,身体就紧绷起来。
他委屈地反驳道:“我不会不要你,我想要你一辈子都跟着我。”
幼稚得像个情窦初开的中学生。
可是江里好喜欢这样的盛千陵。
于是趁人不注意时,在动车连接车厢奖励了他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动车到达荆州站后, 两人又去坐大巴车回江陵县。
路上一折腾, 等到家时已经挺晚了。
这夜月光皎洁, 星辰像璀璨的碎钻, 星月相映, 盈盈流光。
江里一手提包, 一手牵盛千陵,第一次如此郑重地将他带进了门,好像在带一个刚过门的媳妇。
江里进了房间,放下东西,动手脱圆衬外边的衣服,边脱边调侃:“陵哥,我突然觉得把你留下来给我做老婆也行。”
「老婆」这个词陌生又甜蜜,被江里拖音带调这么说出口,两人都沉默了几秒。
盛千陵先反应过来,一手掐江里的腰,一手捏他的下巴,紧紧贴着他的身体,侵略性十足地说:“行啊,只要你每天让我亲,陪我睡。”
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