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里心虚不已,整个人都有些颤抖,声若蚊蚋:“没,我当时没钱去新加坡。”
那是分手以后,盛千陵第一次出现在公众视野里。
斯诺克世青赛不算大型赛事,体育频道都不会转播。江里在头条推送里看到部分片段,得知盛千陵将会参赛,于是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在微博头条和视频app里东拼西凑,看完了所有盛千陵参赛的部分。
他还记得盛千陵举起冠军奖杯的那天,他躲在宿舍里偷偷哭了一场。
第二天早上,他买了一杯冰绿豆沙,尝一口,变成了苦的,还以为自己错买成了苦瓜汁。
从那以后,盛千陵出镜的时候越来越多,记者采访,媒体报导,加入国家队,出战英锦赛,拿下温布利大师赛冠军,初次进入世锦赛决赛,站得越来越高,走得越来越远。
而江里的嘴里,也就越来越苦。
诊疗到最后,医生给出了定论:“我建议你去看看心理精神科,根据所有检查报告来看,你的味觉障碍不存在病理性原因和外界干扰。”
言下之意完全是心理作用引起。
从门诊楼出来,江里一直低着头,不愿意看盛千陵。
他怕盛千陵追问他那六年里的事情,怕他强行把自己难堪的过去摆上台面来讨论。
可是盛千陵什么也没有问。
在空无一人的停车场转角,盛千陵伸手把江里搂进怀里,轻轻抱着他,不带任何,满是心疼地说:“里里,你受苦了。”
作者有话说:
830二更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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