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千陵:“好。”
江里臀部的手掌印还没消全,但脖子上的吻痕已经没什么印迹了,只剩下小小浅浅的一块,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也就不用担心潘登洪师傅他们会看见。
时光台球举办了比赛之后,生意果然暴好。
店里冷气开得足,又有水吧冰饮,还能替客人找小餐馆点盖浇饭,许多会员干脆在这儿一待一整天,消了暑又打了球,十分惬意。
江里和盛千陵一起走进店里,见到开得满满的斯诺克区,默契十足地一起往大包房走。
一晚上过去,江里因与父亲争执的烦闷减轻了许多。
又被时光台球这沁爽的凉风包裹,很快将昨夜的不愉快抛到了九霄云外。
几天没来,大包房还是老样子。
潘登也没叫人盖上台布,继续留给江里和盛千陵使用。
江里知道盛千陵有练球的习惯,只是前几天一直和他待在一起,才没来台球室。
于是也不强求要和他师父对杆,自己跑去双人沙发上躺着,爱不释手地熟悉他的新手机。
江里打开微信,调出和陈树木的对话框,还不太熟练地使用苹果键盘打字。
哪知道陈树木的消息先过来了。
陈树木说:“里哥,你说拿冠军请我们吃饭的,几时请?”
江里删掉前面写的字,回复:“你自己找个时间。”
陈树木犹豫了一会儿才回:“哎,太他妈热了,出去我就是个死翘翘。还是开学了再说吧。”
于是,江里又开始写他之前删掉的字,删删改改,才发出去。
江里:“我,真的,没有想到,盛千陵,这么的,生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