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千陵笑意更甚,继续弯腰趴到球桌上去击球,说:“抱歉,受不起。”
就这么一连输了四局,江里终于忍无可忍。
他铁了心要胡搅蛮缠一回,于是在盛千陵摆球时,主动趴在他旁边,双手撑在球台上,撅起屁股,说:“我给你摸嘛,你想怎么摸都可以。”
盛千陵摆球的手一顿,昨日月亮沉入深海的剧烈心颤卷土重来。
他有点慌,漆黑的眼睛变得愈发幽邃,身体以不容忽视的速度升温。
那饱满的翘臀正无声勾引诱惑着他,左右摇摆着,仿佛在对他激情呐喊。
来吧。
来摸我吧。
想怎么摸都可以。
盛千陵:“……”
数秒后,他咽了咽干涸的嗓子,挪开目光。唇却抿成一条线,努力隐忍着逐渐躁动的情绪。
武汉的七月太热了。
他想。
七月流火果然名不虚传。
江里等了半天不见盛千陵反应,以为自己魅力削减不能吸引到他。
只得心一横,说出最后的大招:“这还不行?那我只能……只能给你一点别的奖励了。”
盛千陵心还提着,耳根热得要命,一双眼也因为情动而泛上水雾。
却还是故作从容不迫地摆着球,反问:“什么奖励?”
江里起身站好,几步跑到门口,将锁落下来,自己试了两下确保打不开后,又回到盛千陵身边。
江里渴望月亮许久,伸手捞月,捞的却不是虚幻的水波与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