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旁边有一排储物柜,平时用于时光台球的员工们置放杂物。盛千陵买了许多漱口水,就放在其中一个未上锁的柜子里,方便他和江里饭后漱口。
江里跟着盛千陵进了洗手间,用完漱口水之后,眼疾手快拉着盛千陵进了隔间。
他说:“陵哥,亲一会儿。”
盛千陵发现江里好像特别喜欢接吻。
吻得也不色情,就是安静拥着,缓慢地唇齿交缠,亲一会儿,歇一会儿。
不浓烈,却有震荡人心的美。
江里唇色天然红润,笑起来又甜又痞,十分撩人。
盛千陵最开始还能招架得住,严肃地要求江里注意节制。
江里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夸张地说自己什么都没吃到,谈何节制。
盛千陵有些无奈,但也不再拒绝,总会在江里索吻时满足他。
两人亲了一会儿,亲得唇上水光湛湛。隔间狭窄,江里靠着盛千陵不说话,细细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洗衣液清香。
盛千陵微微低头,双手还环在江里的细腰上,又往下落一点儿,边抚摸江里的臀边说:“紧张么?”
江里又想歪,眼睛一亮,反问:“要在这儿做么?不紧张。”
盛千陵:“……”
他的脸难以自控地变热,嗓子像被一簇小火苗燎着,连带着耳廓都透着一层淡淡的粉。
幸好江里的个子比他矮一点,并没有注意到。
盛千陵又说:“问你参加斯诺克比赛紧不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