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里痛苦不堪地承受着来自盛千陵的杆杆暴击,在一局又一局的折辱里,千辛万苦地突围得分。
围观的群众也很逗,个个看看咬牙切齿,表示从没看到过有人这么打八球。
又因为他们被江里这狂野的球风圈粉,一时纷纷成为江里的临时后援会,骂盛千陵是个不折不扣的「老阴逼」。
也有人说这场总决赛毫无观赏性,却没有一个人离开现场。
说来说去,还是怪盛千陵太变态。
盛千陵对旁人的议论充耳不闻,只将自己的口罩再拉上一点,只露出一双眼睛来。
有个心直口快的选手说:“哎,22号的小登,打了这十局,像被轮。。奸了十局一样的。”
这个词倒是微微让盛千陵侧目,不过很快他又收回了目光。
等着最后一局开始。
现在已经打完了十局,在盛千陵的把控下,他们一人胜出五局,也就是5:5持平。
进入双赛点。
江里已经筋疲力尽,脸孔呆滞双目无神,棒棒糖都不知道吃了几颗,眼下竟连吮吸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伸着舌头舔糖球,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服务员正在摆球,按规则,江里要第十一次和盛千陵进行石头剪刀布的游戏。
江里没伸手,站在盛千陵面前,抬起哀怨的目光看着他,嗓音绝望:“最后一局了,要杀杀个痛快吧,哥哥。”
盛千陵:“……”
那声「哥哥」,江里是无意识叫出来的。就类似不带情绪地称呼对方为「大哥」,又像武汉方言里为表亲近随口叫人一句「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