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川没说的是,恐怕他们真的再对那位前辈出手,他爹他们得弄死他们。

这就让他更好奇那位前辈的身份了,竟让他爹那群狐狸做到如此。

他正深思的时候,忽然感觉危险感遍及全身,正对上两双分外质疑的眼睛。

“我们都着了道,但你醒着,那个女人到底是谁?”红媚冷喝,势要对他追问到底,而廖应星此刻也不再摆弄他的铜板,目光专注地盯着他。

陈继川额头大滴的冷汗,但比冷汗更叫他无语的是,“你们不知道?”

“知道什么?”这是红媚。

“知道什么?”这是廖应星。

陈继川抽抽嘴角,“咱这可是信息时代,能不能接点地气,多跟兄弟们通通口声,了解下事情经过?”

红媚:

廖应星:

他们两个齐齐皱眉,转而一致看向他,叫他分外无语,这两个修炼狂。

一个就知道捣鼓自己的铜板,一个就顾得玩弄自己的小蛇。

完全没有一个正常人。

陈继川在两人威胁的目光下,将他们昏迷后的事情娓娓道来。

“北方纵合阵???”

“北方纵合阵???”

廖应星和红媚突然破口大叫,冷静全失。

不怪他们如此惊讶,要知道北方纵合阵的威名只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但随着千年的战乱以及三宗的失和,这个阵法只剩下残存的部分,被三宗分开保管。

但即使只剩残卷,北方纵合阵依旧强大到叫他们吃惊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