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人知道她之前进过这个房间,张琪悦指着她破口大骂,“好你个柳云舒,表哥就是因为你才下落不明的,你倒好,养小白脸不说还割腕自杀,你以为你是谁。”

倒是有几分聪明。

刘云舒已经好久没有跟这么低档次的人交过手了,风情万种地靠在贵妃塌上,“哦,谁说我是自杀,我刚刚在睡觉,谁知道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跑过来,你猜她怎么着?”

刘妈大吃一惊,“谁进了太太的房间,难道?”

想起刚刚张琪悦非要进入太太房间的举动,刘妈后背一凉,噤若寒蝉。

张琪悦本就心虚,听到这话立刻炸了,“我才没有割你腕。”

“我刚刚……”刘云舒似笑非笑,眼神突然冷冽,仿若极地深不见底的冰川,“可没说你。”

不知道怎么搞的,平常经常欺负柳云舒的张琪悦在这样的眼神面前瑟瑟发抖。

“你……”

那是怎样的眼神啊?仿佛她就是一粒尘埃,一块污泥,不堪入目。

这真的是那个懦弱的柳云舒吗?张琪悦压下心中恐惧,不依不饶叫嚣着,“哼,你别以为你强硬了你做的好事就没人知道。”

“你倒是说啊。”

刘云舒好整以暇,慵懒地支起手腕,慵懒的眼尾瞥了她一眼,丝毫不紧张地拿块手帕慢慢缠起伤口,张琪悦刚想把她做的的好事儿说出来,然而嘴巴无论怎么也张不开,她惊恐地瞪大眼睛,喉咙呜咽。

“张小姐,你怎么了?”张妈着急,虽然这个张小姐只是先生远的不能再远的表妹,但谁让她奶奶是老夫人的好姐妹,要是她出了事儿,自己也没好下场。

张妈刚想叫人,然而看到那双漂亮至极的眼睛,手突然顿住。

从前太太好看是好看,但就像个没生气的傀儡,现在好像变得太耀眼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