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齐宴把眼睛睁开一丝,露出幸灾乐祸的笑意来。
“我以为我的遭遇已经够惨了,但没想到有人比我还惨。”
“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有关于温清眠在y国的资料的。”
温清眠在y国日子看上去过得很好,但实际上的苦楚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几年中,治疗和康复一直是温清眠的人生大事。
喝中药喝到吐,吃西药又因为副作用和不良反应让温清眠吃尽苦头。再加上日复一日的枯燥康复训练。
后期的治疗也是要抽血的,从温清眠手臂上抽不出来血就在大腿上抽,身体的自愈能力越来越差,导致抽血的地方一片青紫,最后连血管都找不到了。
季家人的爱在温清眠身上并不是期待,相反,更像是枷锁,逼迫着温清眠不能放弃。
齐宴这番话不像是在劝告,反而像是在挑衅。
“我一定要知道。”
这是他的罪恶,而温清眠替他承担罢了。
齐宴立即着手派人整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齐宴手下的人办事很迅速。
顾倦是先把齐宴送去酒店之后才回的自己家。
正在给黏黏添猫粮时,齐宴就把资料发在查邮箱。
“希望你能愉快看完。”
文件太大,顾倦缓了好一会儿才下载好,在电脑面前做了几次深呼吸后才敢颤着手打开文件。
顾倦迅速看完开头的文字,紧接着点开第一个视频。
第一秒,音响传来温清眠惨烈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