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倦醒了那一刻,消息就传往温清眠耳朵里,当时的温清眠正坐在阳台上看书。
齐宴亲口把这个消息告诉他时,温清眠表面上看着淡定,其实下意识就把手中的书被撕掉一个大口子。
“他醒了也好,再这么下去,我们就该担心的是你了。”齐宴轻松道。
别看温清眠每天还是跟之前该吃吃该、喝喝,实在无事就出去上课,但每晚都翻来覆去睡不着。
被拆穿的温清眠还在嘴硬:“他醒不醒也不关我的事,我和他已经没关系了。”
“好好好。”齐宴也不和他犟嘴,转头有些幽怨的提起另外一件事儿,“最近清宝就跟吃了炸药桶似的,我都不敢往他面前凑。”
生气中的季桓清很不好惹,齐宴可不敢上去触霉头,也就指望着温清眠上去顶枪口。
只是,这次温清眠也没辙了。
他苦笑着合上书,语气低沉:“我也没法,大哥现在根本就不肯见我。”
不管温清眠如何堵他,季桓清千方百计的都能避开。
从医院回来后,再到现在温清眠一面都没见着,更别说打电话了,拉黑倒是没拉黑,就是始终打不通。
“清宝一向是情绪不外露,如今发这么大的脾气,难哄啊!”
何止是难搞,简直就是棘手。
齐宴突然想到一个法子,附在温清眠耳边:“星期五你要去复查的,正好支开伯父伯母,你一个人前往。”
温清眠身边是穿插着季桓清的眼线的,他不会监视温清眠做事,只是要时刻清楚温清眠去哪儿来保证温清眠的安全。
让温清眠一个人去医院复诊,季桓清是绝对不可能放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