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宴一直在忙,对方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等了一天的江小少爷只觉得委屈,可在文宴这里,他向来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只有深深的无力感。
江良安突然之间有些明白,你给的所有的好,如果对方不想要的话,就会荒诞可笑得像一块发了霉的蛋糕。
即使吃着文宴点的饭菜,也味同嚼蜡。懵懵懂懂的江小少爷,在开始学着长大。
…
旅行很顺利,谈不上有多愉快,也并不无趣沉闷。
他和文宴这么些年来做什么都很顺利,除了要求他像自己爱他一样爱自己。告白了无数次,得到的回应很少,甚至索吻都被拒绝过。
风景再美,看风景的人没有给予同样的真心,就有些讽刺了。
回到家分别时,江良安问文宴:“宴哥有没有可能喜欢我?”
“宴哥讨厌我吗?”
文宴微笑着回答道:“怎么有人会不喜欢良安呢?”
“怎么可能会真正讨厌良安。”
江良安笑着哦了一声,没有彻底把话说死,他就还有机会。
…
周景的话给了江良安不少的冲击,是啊,其实世间很多爱情,都是讲究般配的。自己除了蛮横,又拿什么来打动文宴呢?
他开始收敛性子,努力地学习弹琴,甚至还跑去国外的音乐学院进修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