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周六,江良安和文宴的婚礼你要去吗?”骆靖宇。
“我可以去吗?”文筝有些小心翼翼地问。
骆靖宇看着他,“怎么会这样问?”
“原励不是说我最好再住半个多月的院,你一直…挺担心我的身体,”文筝脸微微红了红,这样把对方的爱意说出来,有些烫喉舌,“我怕我去,你会生气和担心。”
骆靖宇一直觉得他和文筝之间最大的问题不是文筝承认他爱自己,而是文筝明白自己爱他。而今对方这样的一句话,让骆靖宇的内心荡起了涟漪。
“为什么会这么想去?小筝,除去年年的关系,我觉得你其实并不喜欢江良安。”
“他和我很像。不过我比他的运气要好点。年年不在,江家树倒猢狲散,文宴如今也正处在事业的低谷,我想,年年也希望,他们能得到更多祝福。”
“嗯,想去可以的。那天去坐坐就回来。”
…
江良安把那天文宴订做的西装熨了一遍又一遍,然后用衣架挂好,放在衣柜里。
他盯着看了许久,才回到客厅里。年年和曾经收留他们的老婆婆的照片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