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时也很惊讶,本来以为过去的一切我都会一无所知,原来冥冥中,还是保存下来许多东西。”骆靖宇感慨着,他的指尖在照片上摩挲着。
文筝沉默了片刻,他微微笑β方火曰共氺林示区了,“在别人看来也许心酸得发苦,可是我觉得很幸福,能有一个特别喜欢的人,他只要心情好微微一笑,自己也会跟着开心。”
骆靖宇侧头看了他一眼,说不出话来。
“怪我当年,缺乏了一份勇气吧。”文筝看着照片,“孤独着勇敢,其实也算得上是一种怯懦。我害怕你拒绝,也害怕,你觉得这样一份感情恶心。”
是啊,如果当时文筝同自己告白,当时心里对季羡有好感的自己,又会接受文筝吗?怎么想,都是一场悲剧。
再多的感动,没有特定的情绪和环境的烘托,都苍白得像一出默剧,又有几个人真正体会得了其中的悲欢离合呢?
“胳膊上的伤,怎么回事?”许久后骆靖宇问。
文筝抿了抿唇,平静地说:“我爷爷打的,我执意不肯转学,执意要…喜欢你。”
他爷爷打过他两次,这是最后一次,都是为了骆靖宇的事。从此以后,爷孙俩的感情直到老人家去世都没能修复。
骆靖宇闭了闭眼睛,他突然抱住了文筝,把脸埋进对方的肩窝里,久久都无法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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