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靖宇用棉签蘸水给文筝干燥起皮的唇瓣润泽,听了母亲的话后说:“原医生说他这次太险,多睡几天是正常的。”
文筝睡了一天。
骆母叹了口气,看着儿子眼下的青黑,她说自己回去做点吃的回来,就拉着骆父离开。
病房里只有他和文筝之后,骆靖宇看着文筝因为发烧而泛起不正常红晕的脸,叹息着道:“以后不生了,活受罪。”
…
文筝彻底醒来时,掌心里是一个小小软软的小拳头,然后另一只宽厚温暖的手又包裹住了他的手,骆靖宇对着一家三口的手拍了张照片后发了围脖放下手机就注意到文筝醒了过来。
“哪里难受吗?”骆靖宇低下头轻声问。
文筝惯性地摇了摇头,掌心里的拳头软得不像话,文筝侧头,就看见了粉色襁褓里的小姑娘。
骆靖宇给他把床调到合适的角度,然后把还在睡梦中吐奶泡的小团子给他看。
太小了,裹在襁褓里也只有骆靖宇的胳膊那么长。偶尔砸吧一下粉粉的小嘴巴,然后打个小小的哈欠,即使现在还是丑丑的模样,文筝也不自觉地笑了。
“六斤六两,很健康。”骆靖宇对文筝说。
“辛苦你了。”看着骆靖宇疲惫的神态,还有抱这柔软的小生命的娴熟的姿势,文筝知道这几天骆靖宇一定是没有好好休息过。
“情何以堪。”骆靖宇摇了摇头,“我和爸妈都商量过了,孩子随你姓,你看你来起名还是我来?”
文筝一直温柔地望着酣睡的小姑娘,听到这话他神色波动了一下,然后说:“思年,骆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