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身去时在想,到底有多爱,才让一个那么内敛的人眼中的希望与渴求直白得仿佛一瞬就可以窥见那颗惶恐不安的心。
下午正是买菜的高峰期,菜场里的人有些拥挤,骆靖宇这是第一次同文筝买菜。他生得高大,下意识地就把文筝护着,低头的一瞬,可以看见对方红得近乎滴血的耳朵。
这场菜买得对于文筝来说有些煎熬,对方时不时地碰到自己的腰或者这里那里,偶尔还要低下头来凑在耳边吹着热气低低地说话。
直把文筝逼得同菜贩子买菜时被坑了多少都不知道。
回到家后,文筝一溜烟就躲到卫生间里,猛扑冷水才让脸上的温度降了下来。
晚上一吃完饭文筝就说要去洗澡,彼时正在收拾碗筷的骆靖宇看了一下对方的手,然后认真地说:“你的手。”
文筝说:“我缠上保鲜膜就可以了。”说完就去厨房里,骆靖宇拿着碗筷进了厨房放好,然后仗着身高和长胳膊把保鲜膜取下来以后,搬过对方的身子,说了一句我帮你就认真地给对方缠好了伤口。
缠好之后,文筝低声说了句谢谢就要去洗澡然后被对方拉住了胳膊肘,文筝不解地看着骆靖宇。
骆靖宇表情坦荡而又正直,说出来的话却让文筝怔在原地,“我给你洗。”
文筝不可置信地偏着头问:“你…说什么?”
“我给你洗啊。”骆靖宇松开了对方,把碗放进洗碗机里,骆靖宇转过身来看着愣在原地得人,说:“不是要洗澡吗?走吧。”
“不不不用了吧。”文筝结结巴巴地说,然后急急忙忙地转身,近乎逃离一般,说了一声“我自己来就好了”然后飞快地逃离到卧房,碰地一声就关上了卧房门。
骆靖宇站在原地好久,然后挑了挑眉,表情十分精彩与古怪,就洗个澡慌成这样,是以为自己要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