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骆靖宇清醒了过来,“怎么突然道歉。”
“说这话,听起来像抱怨,我没有这个意思。”文筝放下了碗筷,说。
骆靖宇看了他一眼,“文筝,你不用小心翼翼的。你可以向我抱怨。”似乎觉得自己的这个说法不太对,骆靖宇想了一会儿,继续说,“我的意思是,你心里有事,可以同我说。领了证,为就这个家庭,为了我们彼此,我希望,你不要什么事都憋在心里。”
文筝笑了笑,点头说好。
怎么看也不像是好的。骆靖宇看了看对方,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骆靖宇洗澡的时候,文筝去了书房。
他打开医药箱,熟练地拿起棉签、酒精,消炎药,冷静地为自己处理伤口。
酒精抹在伤口上应该是痛极了的,但文筝毫无反应。
就像他为自己划上去时一样,淡然而又麻木。
文筝回到卧室时,骆靖宇正要吹头发。
看见他进来,骆靖宇把吹风机递给了他。
文筝接过,不解地望着骆靖宇。
骆靖宇拉起文筝的手,文筝一瞬间睁大了眼睛,他被骆靖宇带到了床边坐下,然后,一米九的大高个席地坐在他膝前,骆靖宇说:“天气湿冷,手腕旧伤复发,疼得动不了,你帮我吹。”
文筝看了一眼手中的吹风机,极力掩下眼中的羞涩和兴奋,又望了望对方黑黝黝的发顶,才打开了吹风机。
呜呜呜的风声响起,文筝的手指细致而又温柔地穿过骆靖宇的发间。空气一瞬间就软了下来,柔得让人想安心地睡下。
骆靖宇觉得这样的感觉新奇而又酥麻。
他忍不住把头靠在文筝的膝盖上,文筝下意识地一躲,骆靖宇的头便靠了一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