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先生沉默了一下,“你姨去世得早,我就一直没再娶,我知道欢喜和认定一个人是什么感受。不过这个陆眠倒是个人物。”何老先生意味不明地冷笑一声,“我查了查他,各种鱼龙混杂的事他都含沙射影地碰过,还能抽身而退,我是不喜欢这样的孩子的,活脱脱一个犯罪分子的感觉。”
“他…”
“有个人能栓住他也不错。”何老先生看向俞南枝,“不然,以后,还得花很多警力在他身上。”
“您这话说得。”
何老先生走到他身边,把两个精致的红木匣子给俞南枝,“宝通寺主持开过光的玉佩,保平安。”
两个,也就是还有一份是给陆眠。
“谢谢您。”
“平安是福。”
…
陆眠坐在院子里透气,乡下的夏夜,星光璀璨,蛙声阵阵,吹过的风,带着股令人舒适的甜意。
听到书房门开的声音时,陆眠回头,看到俞南枝控着轮椅过来了。
这个小院,没有门槛。
陆眠眼中的俞南枝,穿着白衬衣,黑发柔软,在星空下,说不出的窝心。
就像是夏天晒了太阳的棉被,让人想陷进去。
“醉了?”他看到对方皱着眉来到他面前,好奇地问。
“没有。”
“我二哥呢?”
“醉了回他房间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