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俞南枝十分顺从地被抱到了床上,陆眠去取了药酒,先把药酒温热,先把掌心搓热,再倒在掌心里贴上对方的脚踝时,仍然触手一片冰冷。
很冷很冷。
不过一会,就高高肿起,红肿带点紫。
因为废了,所以特别容易受伤,又因为他失去知觉,这样的结果时很可能骨头坏死啊这的俞南枝本人不会察觉到。
即使知道他不会痛,陆眠还是在揉上去时,锁紧了眉。
俞南枝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有些沉闷,手指抠了抠被面,才试探着问,“我的花没拿。”
“我拿轮椅的时候拿回来了,让陈姨插在了花瓶里,枝丫旁边的花骨头还会开。”
空气里弥漫开了药酒味。
“我想喝口药酒。”
陆眠抬眸看他。
“能好得快些。”
陆眠点点头,给俞南枝揉搓好药酒后,陆眠又仔细看了一下,到底还是不放心,想打电话给蒋文轩。
“就扭到脚踝,没有伤到骨头,不用让医生过来了。”
陆眠看向他,平静地问,“有经验了?”
“…”俞南枝实在是不好说出,听声他就能判断出到了什么程度。
只能轻轻点头。
陆眠心情很复杂,他抿了抿唇,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转身去拿杯子倒药酒。
有经验…那么这样伤过多少次才能这样有经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