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南枝留了余地,挂彩挂得很彩,偏头吐血的模样,简直像是在他的癖好上跳舞。
于是这场斗殴变了味道,陆眠看到陈姨过去关上了门,衣服被撕成了碎片,自己揉!搓俞南枝胸脯时的手法堪称粗暴。
怪不得刚才他下意识,就去捏了,原来是习惯。
他看到,两个大汗淋漓的男人,眼睛里都是怒火,锁链晃动,他揪着俞南枝的头发,脖颈扬起脆弱的弧度时,他们合为一体。
陆眠清楚地看到,那一刻,自己是愉悦的。
而刚刚还怒火中烧的俞南枝,通红的眼角滚下了泪,眼睛里,有献祭的可怜。
他在幻觉里看了一场近乎肉搏的荷尔蒙十足的活春公,他本来以为,他这样的人,在这方面,应该是浪漫,体贴备至的。
陆眠有些失望,怎么,没想到最先恢复的,是这些记忆。
他意兴阑珊地看了窗外南边的梨树,有一根枝丫刚好伸到窗户那里,南枝…
俞南枝这个名字在他脑子里打转。不知道待了多久,他下了楼,回到俞南枝房间里时,人已经奋力地挣扎着坐了起来,目光平静地看向陆眠,充满上位者的威压。
啊,陆眠想起来,刚才这双眼睛,又湿又润,又傲又软,又倔又可怜,强忍着还是掉了眼泪,说不出来的委屈。
“过来给我换身衣服。”俞南枝开口道,“衣柜里,蓝色的睡袍就可以。”
“好的俞董。”陆眠过去打开了衣柜,里面盖着一个相框,他拿起来看,是俞南枝穿着军装的敬礼的照片,目光冷淡,正气凛然,禁欲美人。
“原来照顾我的人已经辞退了,陈姨已经在旁边给你收拾了一间房间,你就住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