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言就笑了,拉住妈妈,说,“他心里有数,不用咱们管。”
可吴妈妈还是不放心,又去问吴知行的意见。
霍再昱此时正在院子里栓鹅笼,他现在很自觉,吃了饭会自己找活干。
透过窗子,看他忙忙碌碌的身影,吴知行半晌没有说话,
然后转头问吴言,“鹿娃儿,你说实话,小霍究竟是干什么工作的?”
吴言,“……”
他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之前和父母说的时候,怕他们胡思乱想,没有把霍再昱的家庭背景和盘托出,只说他是做生意的,生意做得多大,并没有和父母说那么清楚。
今天早上,和母亲一起干活的时候,听妈妈话里话外的意思,仿佛是猜测霍再昱家里是开超市或者是包工头。
吴言当时想笑,但忍住了。
现在父亲直接问了,他也不好太隐瞒,便说,“他自己开了个公司,做投资的,所以对支书说的事还挺感兴趣的。”
吴知行听了,微微皱眉,又说,“鹿娃儿,那你跟他讲清楚,在咱们这里投资,别赔了钱,不要光看人情。”
吴言忍不住笑起来,“爸,他是商人,怎么会做赔本的买卖,这个你不要担心了。”
可吴知行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倒是没再说别的。
这天晚上,霍再昱又是特别自觉,没等人问,便说要回县城去住。
吴言又去院门口送他,这次吴知行和老伴没有跟过来,只是给霍再昱装了不少零嘴,让他晚上当宵夜吃。
把那些土产零嘴递给霍再昱,吴言笑着问他,“欲擒故纵?”
霍再昱嘿嘿笑,接过东西,说,“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