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结果,灼寒很满意的,不管那些补药和治疗费怎么贵,他都觉得值。
琉夏就觉得按摩在身上的手特别的舒服,舒服得他轻声的哼哼着。
就听灼寒一边按摩一边轻声问,“刚我看新闻了,他们又问你项链的事,你怎么不正面回答?”
琉夏本来挺舒服的,被灼寒这小心翼翼的一问,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他翻过身,躺在沙发上,伸手拉过灼寒的手指,慢慢摸着上边的一些薄茧,笑道,“不是说慢慢来,你不急嘛!”
灼寒盯着琉夏看啊看,这才意识到,这三年琉夏就等着他这句话呢!
“没有不急。”灼寒沉声看着琉夏,被这人拿捏得死死的,却一点脾气都没有,“当时,是不想给你压力,怕你,怕你……”
怕你接受不了。
琉夏没等他说完,仰起身抬起头,猛的亲了下灼寒,“少瞎想,以后别瞎揣摩我的心思,有啥直接问,哥哥我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想知道什么尽管问!”
琉夏的纵容让灼寒突然想问一个问题,他揉了揉琉夏的腰部问道,“那,做的时候……你舒服吗?”
“你——”琉夏被灼寒这种两极跳跃的极限问题给惊到了,他气笑道,“我有病啊,不舒服还,还让你做得那么肆无忌惮,我——”
琉夏是真的被灼寒迟钝到这种程度气懵了!
等话出口了,人也脸红得不要不要的,话也说不下去了。
琉夏羞耻的脚丫都麻了,却听到身上的灼寒突然闷声笑出了声。
好家伙,敢情他是跟这儿报复自己呢!
窗外帝都的冬天的寒意四溢,窗内已经谈了三年恋爱的恋人们打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