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莫暄翮摇摇头,“我这么多人都搭理了,怎会不搭理你,找些理由糊弄我,不愿意和我喝酒就是不愿呗,找这个么理由。女子怎么了,豪气干云的女子也都是有的。”
不过她也感觉得出,合�2�3看他的目光,是带着倾慕的,故意激了激他。
扶仑倒是说话了:“暄翮是个性子,很多时候比男儿还有热血气概,我们都当她一半是男人的,合�2�3大哥也就别那么拘束,该喝酒喝酒便是。”
他这么一说,合�2�3倒还真放松下来,忙道:“那是,那是,来,咱们喝酒。”
莫暄翮的眉头从拧紧变松,道:“扶仑,你这还总算说了句公道话。”又转眼对合�2�3道:“石工族受灭族之灾,仓皇搬迁,倒也多亏得你肯匀出地盘和帮助他们抵御混怵一伙儿,算得你是个够有正义胸怀的人,就这点,我便是很欣赏的。”
酒喝得有些不少,脸犯红的合�2�3回道:“女侠这么看得起在下,已是我让欣喜。这都算不得什么,我的首领之位也是从阿爹那传下来的,他一直就教我为人要正直,不能欺善怕恶,更要多行正义之事,与邻族为善。本来我羟稗族与石工族就是世代交好,从未有敌对之事发生,这些年石工族的遭遇我也深为痛惜,他们能有复族之日,也是我所愿的。”
一席话,不禁让莫暄翮心中有感,却也唯有以酒来表达。就这样,大家畅饮畅聊,到天黑,到夜深,各自昏昏沉沉睡去,在第二天的黎明醒来,再分头散去。
相聚时难别亦难。为百余首领一一送别后,莫暄翮对呼吱旱道:“呼大哥,剩下的事,就交给你来处理了。我和董大侠要急着赶回铸剑坊,近日来多有辛苦,有劳了!”
随即,她又看向赵楠烛和扶仑:“你俩呢,准备一起先走,还是你们自己安排?”
赵楠烛故作不乐:“怎么,现在我们暄翮心里只有大虾,就把我和扶仑给撇一边了。”
虽然明知是玩笑话,董嗣钦还是替莫暄翮辩一句:“你知道暄翮不是这样的人,好了,南烛,要回一块儿回吧,只是看来咱们得让骡马的速度快一些了。”
莫暄翮朝赵楠烛瞪瞪眼:“走吧,小气鬼。”说罢,骑上骡马就先狂奔起来。一下惹得赵楠烛也赶紧着往前追去,反倒是董嗣钦和扶仑俩在后面慢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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