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暄翮摆摆手,道:“自然不是,他没有这必要,何况他对我们的友好,你们都是看见的。只是觉得这事太过于离奇,虽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但我一时还没想太明白,八月十五月圆之夜、铜镜、祭司消失三者之间的具体关联。”
“我说暄翮你这聪明人,什么时候变这么迷糊了。”赵楠烛打趣她道。
莫暄翮见赵楠烛这么说,一下有点着恼,撅起嘴道:“南烛哥哥拿我开涮呢,我什么时候说我自己很聪明了。难道,要我说我很笨,没有你聪明你才高兴。”
还未曾吭声的扶仑道:“暄翮,南烛之意不在这。也许是这几天暄翮考虑的事情太多,而且之前也没想到,本以为这里的事情快收尾了,哪知道又翻出来一件离奇的事,以我们的好奇心和脾气,又不可能置若罔闻。我们现在应该静下心来,好好理理思路。”
意识到自己是有点犯了傻,莫暄翮冷静下来,笑了笑,四人围了个圈,蹲下来开始讨论。
扶仑道:“我们当初从苍梧王城出发,前往漓水之前就说起过月圆之夜,当然,这还牵扯到暄翮的外祖虹龙化身青衣老叟之事。那时,我们都还不认识大虾的呢。”
突然像是想起什么的赵楠烛突然道:“我怎么就想到了,暄翮的外祖虹龙是与舜帝与娥皇所生,算起来,暄翮的辈分要比我们不知高出多少多少辈。”
听到这里,莫暄翮直笑:“那好啊,你们三人就叫我前辈,或者前前辈好了。”
董嗣钦忙道:“那不行,暄翮永远跟我们一个辈的。龙至少有上千年的寿命,你的外祖都活了两千年了,何况,人的寿命远远不能跟龙比,这个没有可比性。”
此时,莫暄翮叹了口气:“每次见到舜帝和娥皇,明明知道他们是我的曾外祖和曾外母,但却永无法相认,而且还要称舜帝为都君当做兄长,娥皇当做嫂子,那种心情,不知该怎么描述。不过呢,久而久之,早已习惯,也就没什么了。”
赵楠烛沉了沉声,道:“好了,大家不要提这么沉重的话题了,还是说回到正题得好,过会儿呼大哥还要带咱们到祭祀台的废墟处现场查看呢。赶紧抓时间讨论吧。”
只听扶仑缓缓道:“镜者,鉴也,可察形,可考行,尤其是古铜镜,从最初鉴形照影的监,到青铜镜的出现被部落当作祭祀的礼器而盛行,因其具有传说中的神秘力量,占卜之说是广为传之的。很多的铜镜工艺考究、形态美观,且图纹华丽,有丰富的铭文,流传着各种各样的关于铜镜的故事。一般说来,镜子属阴,可以找出很多普通人难以看到的存在。时间万般镜像,说铜镜与另一个世界连通,我相信是有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