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严从身后掏出了一把枪,直直地抵在绒宝的脑门上。
这一幕把后面的几人都给看呆了。
痞老和野望纷纷上前来劝:“戚爷,您别做傻事,夫人肚子里还有您的孩子,您千万别开枪呀。”
戚风倒是很淡定地倚靠在门框上,他知道自己舅舅是不可能开枪的,只是故意吓唬吓唬小舅妈而已。
至于绒宝已经被吓哭了,他倒不是害怕那把枪,而是害怕戚爷不要他了:“呜…戚爷…不要…”
绒宝抬起小手,将戚严手里的枪,扒拉到别的地方去。
戚严很快就把枪口给移开了,对准了床上昏睡过去的爵士。
戚严没有急着开枪,而是让人把爵士先绑起来,再用水给浇醒,不管是怎么样,至少要让爵士死得明白一点,同时他要把爵士的心也一块弄死,绝望而又遗憾地死去,才是最残忍的做法。
沈栩一盆水浇下去,让昏睡中的爵士苏醒了过来,一醒过来就看到戚严拿枪指着他。
爵士有一瞬间的恍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不过戚严那恨不得把他凌迟的眼神,让他醍醐灌顶,这绝对不是一个梦。
爵士看向站在戚严身后的沈栩,表情有点难以言喻,生气、愤怒和恨这些情绪都有,另外还有一丝不解:“你为什么要出卖我?”
沈栩微笑着说:“我是被绒宝给感化了。”
出卖的真正原因,恐怕没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