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好像是她得了这个想了许久的小棉袄的时候,又好像是从楠楠开始高烧不断,她急到疯狂的时候,又或许是这孩子知晓家中变故又从不添乱的时候
他被人遗忘,却从不会像叶奇那般叫哭,他被人遗忘却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他被人遗忘却满心满眼的维护他们。
‘这些年来,这些年来,她,她到底是做了什么啊’夏氏掩面大哭,哭声中更是有着极大的悔恨,灌满了冷铅的心坠落的有些可怕,浑身更是有着阵阵刺痛传来。
叶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
“要不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或许我会把这些事埋进黄土里去见你妈吧。”叶全贵轻声的喃喃,旋即如死灰般的眼对了上去,“晴晴那孩子指不得成什么样。”
“我得去看看,我得去瞧瞧,我得亲口跟两孩子说对不起。”
瞧着那一瘸一拐的苍老身影离去,屋子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重,那一滩血像是在提醒着屋内的两人所犯的糊涂事。
叶全贵来到医院时,楚晴刚好做完手术被推了出来。
她就像一个精致的布娃娃似的躺在病床上,苍白到接近透明的脸给人一种极大的冲击感,气若游丝的呼吸轻的跟水做似的,无一丝涟漪,以前那个在家人面前爱笑的女孩儿荡然无存,仿佛只剩下满身的疮伤。
这样的楚晴已经让叶全贵心疼到极点,可当触及到周围没有小孩儿的身影,更没小孩儿洪亮的哭声时,惊的眼睛一翻,晕死过去。
刘裙闻声望去,看见那个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老人时,惊的出了一身冷汗,慌忙的叫着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