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昊天在那老房子里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时,你又在哪儿?”
“昊天今日被你这家人逼迫的时候,你还在哪儿!”叶全贵的质问声如同惊雷炸响,响彻天际!
叶峰的脸,是止不住的惨白。
这抹惨白由头至尾,由面至心。
他想起了这些年他的不闻不问,他想起了每每碰上老父亲之际,那躲闪的脚步,他更想到了老父亲从家里带出昊天之时,留下的那个令他终生难忘的眼神。
叶峰忍不住有些颓废,眼底更是空洞到不行。
他不配。
他,是不配。
“正风哥,就按我说的办,写一份断绝书,里面注明从今以后我叶全贵跟他叶峰一家,没有半毛钱关系!更不需要他们给我养老!”
“我就当和阿芬白生了这个儿子。”叶全贵很是艰难的说出了这番话,到底那是他跟老伴儿倾尽一生的孩子。
可惜。
可惜啊
根到底是歪了,再也直不起来了。
叶峰闻言神情更是难辨,索性低下了头不开口了,他自知爸爸倔的跟头牛一样,向来言出必行,即使他再挣扎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