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子道:“好!”
已不用他们疏散了。
酒楼里除了我们这一层,已经没人了。
就连外面的大街上,除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也已没有一点动静。
那小姐已经被那大汉架着从楼上跳了下去,我手中真气凝聚,一掌正对关七手掌,关七的内力排山倒海地汹涌而出,顷刻间真气迸发,四周梁柱摇摇欲坠。
关七一口血吐出来,我转到他身后,大无相功由臂到指尖,连点他身上二十多处穴道,封住他身上所有内力,而后一记掌刀砍在他脑后。
他昏了过去。
我提着他,从楼上跃下,第一眼就看到趴在地上还没起来的方应看。
还有面前排列整齐,严阵以待的大批人马。
这群人的装束我是认识的。
六分半堂。
站在最前面的,就是老了许多的雷损。
我轻轻一笑,居高临下地问方应看:“你到底干了什么呀?”
方应看喘着气,眼看就要昏过去,却还是强撑着回答我:“我跟他说……”他示意雷损:“他负责关七,你是我的。”
他苦笑道:“可我没想到,你居然,你居然武功这么高……”
我松手将关七松开,把方应看扑了个满怀,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