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遇猜测大概其实是老刑想唱歌了,所以才找了个借口说要来这儿吃庆功宴。
不过也好, 这给秦之遇提供了一个绝佳的私人空间。
时深和秦之遇特地选了个灯光打不着的地方,昏暗的光像是一团黑色的迷雾笼罩着两个人。
黑色迷雾之下,灵活的、犹如蛇般的温热的手探进他的上衣衣摆, 像是高高在上的君主, 缓慢而又慎重地逡巡这片属于他的领土。
秦之遇察觉到自己腰腹部上作乱的东西,礼尚往来,一手抱着薯片袋,一手搂着身边人的腰,从另一侧探进去,肆无忌惮地摸着手下结实的肌肉块。
秦之遇整个人都贴在时深身上,把头搁在时深的肩膀, 嘴巴靠近他的耳朵,小声说:“我锻炼这么多天了,怎么还没练出你这种肌肉啊?”
刑天酷爱那种撕心裂肺的苦情歌, 前面平静的像是风雨将来的湖面, 后面就像是突然暴风雨了, 噼里啪啦一顿猛砸。
这种情况具体的体现就是, 整个包厢都回荡着bg和刑天撕心裂肺的歌声, 声音大的像是包厢里下了场冰雹。
在这种巨大声音包围的情况下, 就算秦之遇贴着时深的耳朵说话, 时深也很难听清他在说什么。
秦之遇也不重复第二遍, 向后陷进又软又有弹性的沙发里,歪头靠在时深的胸膛上,一边是音量极大的苦情歌,一边是沉稳规律的心跳。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