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深虽然醉了,但走路倒显得没什么醉态,一步一步地跟在秦之遇身后,只是手指关节用力到发白,勾着秦之遇的手不放手。

不是所有人都在火锅店喝酒,但也没什么人盯着路过的人看。

火锅店有外面的座,也有包厢,盛蘸料和水果的地方都在外面的自助区放着,那里人比路上的人还多。

秦之遇本打算让时深在离得稍微远的地方等他,但是老板显然没有什么想要松手的意思。

虽然跟不跟着这事儿犯不上掰扯,但秦之遇是肯定不能单手拿着这两样东西的。

秦之遇本以为到了自助区,为了这事儿还要再和醉了酒的时深再多说几句,但没想到到了地方,时深居然很是懂事地松开了手,安静地站在了一边。

秦之遇诧异地回头看了时深一眼,时深静静地呆在原地,垂着脑袋,还是像小狗一样直直地盯着他。

啊,那看样子酒还是没醒。

——

一心吃东西的人吃得差不多了,喝醉的人也醉得差不多了。

钟沫沫时刻注意自己的形象,掏出镜子,仔仔细细地补好妆以后拎起自己的包,甩出三张房卡,用着相当霸气的口吻吩咐道:“走吧?酒店开好房了,我单独一间,剩下的三间你们按着在基地的分房睡,行李我都提前给你们放到房间里了。”

云霆和嘉嘉一人搀了一个醉鬼,唉声叹气地跟着钟沫沫走。秦之遇倒是乐得自在,只用牺牲一根手指就能免遭搬运醉鬼的命运。

酒店装设齐全,秦之遇用着房卡进来,果然在酒店内部找到了自己的行李,拆了行李之后,拿着自己和时深的洗漱用品,强压着人进去洗漱完成。

老板虽然是真醉了,但却很听话,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秦之遇没费什么大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