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考虑过了,时深之所以融不进去,有一方面的原因就是他的身份太高高在上了,大家都有求于他(金钱),所以老板没有麻烦其他人的地方。
人情怎么能只有一方要求和麻烦呢?
他必须给时深制造一个让他有求于其他人的环境,让大家知道老板也没有那么难以接近。
“知道了。”时深略一思索,点点头,目光却不经意地朝着刑天那边扫过。
察觉到时深视线的刑天心虚地看向别处。
这是萧启遇交代的,不能怪到他身上吧?
“能不能不爬啊,我宁愿回去多打几把训练赛。”嘉嘉跑过来哀求刑天,他可怜巴巴地指着自己的左眼皮:“你看,它紧张地一直跳。”
“那更应该爬啊。”小远凑过来,给教练帮腔:“我们那儿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说明你小子要发达了,记得爬上去许愿发大财。”
“不是吧,我们那儿是反着来的。”嘉嘉哭丧着脸。
“小小年纪迷什么信,”刑天摆摆手,浑然一副不信的样子,自在道:“我一般是哪边跳哪边发财。”
“自己背上自己的包哈,我们做做准备活动就开爬了。来之前做了点功课,爬到一半的时候可能会温度骤降,所以让大家都带了长袖衣服。”
刑天带头做起了扩胸运动,边做边吩咐,赛前唠叨的老毛病又犯了。
“我没带。”时深神色淡淡,虽然加入他们做准备活动的行列之中,但是长手长脚做起运动来,和一般人就是不一样,带范儿。
“我带了两套。”秦之遇拍拍身后的包,边跟着做动作边转头看向时深:“老板有需求就问我们要就行。”
“……”时深垂眼,眉头轻蹙了下。
一直注意观察他神态的秦之遇心中咯噔一下,心说是不是针对的有点太明显,被老板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