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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渐慢悠悠的眼光看着他,嘴里松散地说:“在电影院里乱搞,在叮叮的婴儿床上乱搞,在警局洗手间的最后一个隔间乱搞,不都是共同爱好么?嗯?”

“你太低俗了。”程希觉侃然正色地说,一字一顿地纠正他的措辞,“不叫乱搞,是深度交流。”

顾渐点下头,“一个意思。”

程希觉言归正传,“上次原本要教你滑雪,可惜当时你怀着叮叮孕吐了,你还想不想去滑雪?”

顾渐视线穿过他的肩膀,望向楼上婴儿房的方向,“滑雪要去一整天吧?”

自从生下叮叮之后,他有点儿分离焦虑,离开叮叮几个小时就开始想念这个小崽子,程希觉心知肚明,端着他的下颚循循善诱地道:“我们滑雪的时候可以拍很多照片,等到叮叮长大了可以指着照片和他说,你看爸爸和daddy的感情多好,你是因为爱情诞生的。”

顾渐被成功的说服了。

冬日的天气冰冷,车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往山下开,而是沿着盘上公路拐上人迹罕至的山顶。

高耸的墙壁围住偌大的停机坪,一架雪白的飞机降下长长的舷梯,顾渐双手抄进口袋,立在停机坪上仰起头,“它一直在这?”

程希觉拽紧他羽绒服的拉链,含笑问道:“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住在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

顾渐耸耸肩膀,直白地回答:“我以为你有什么特殊癖好。”

程希觉握着他发凉的手往舷梯上走去,明知故问:“裸/奔?”

顾渐轻哧,“我可没说。”

程希觉握着他的手往上一引,隔着衣服贴在紧绷的腹部,矜持地说:“放心吧,我的身体只给你一个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