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渐很怀疑,顾仁郁能不能活到二十五年后。
蒋佩清心满意足地点头,“这才有担当嘛,小顾你心情好点了吗?”
顾渐默不作声地尝着鱼汤,抬头笑了下,讶然地说:“我今天心情一直很好啊。”
沉静的笑容令程家夫妻俩心口泛酸,明明哭得眼圈泛红,还强颜欢笑地想让大家开心,就凭这一点,怎么给他出气都不过分。
叮叮闲得无聊,咧开嘴一口奶吐到程希觉衬衫上,他把叮叮递给保姆,到楼上房间门换衣服。
蒋佩清跟上来,笑眯眯地打量他一遍,“最近和小顾感情很好吧?”
程希觉走进洗手间门脱了衬衫,隔着门直截了当地说:“想问什么问吧。”
“你不会真想让叮叮当花童吧?那可得等四五年,你就不怕小顾不喜欢你了?”蒋佩清立在门口说。
程希觉套上居家灰色t恤,扭开门抱着手臂发笑,“他怎么可能不喜欢我。”
蒋佩清竖起一只手,掰着手指头数道:“小顾是艺术家,你就是个钱篓子,小顾喜欢音乐,你就喜欢钱,小顾才二十五,你都快三十了,你两没什么共同语言,现在有叮叮你父凭子贵,再不抓紧时间门结婚就来不及了。”
程希觉哭笑不得,“我喜欢音乐,我们共同语言很多。”
“你有他和穆罗多?”蒋佩清压低声音,重复一遍穆罗微博里说过的话,“bane,是我心里永远的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