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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渐翻他一眼,哧笑说:“你血压高。”

“自己把衣领剥开,让我闻闻你。”程希觉伏低身子凑过去要在他颈窝里深嗅。

顾渐推一把他的脸,鼻子深呼吸一口气,“我好像闻到骚味,是不是你身上的?”

确实是有骚味,但不是程希觉身上的。

程希觉手里突然湿热一片,衬衫的胸口一坨湿渍,两个人对视一眼,他把呼呼大睡的叮叮搁在床边,剥开湿润的毯子,那小玩意像水枪似的仰射在程希觉整洁的衬衫上。

叮叮真是个好宝宝,一生下来会给爸爸出气了。

顾渐笑到扯得伤口疼,立即压着笑意,目光融融地望着程希觉的狼狈样。

程希觉一丝不乱,左手托起叮叮圆乎乎的屁股,抽了宝宝湿巾擦得干干净净,有条不紊地套上纸尿裤,揉了毯子扔在脏衣篮里,重新拿了毯子裹上叮叮,全程左手纹丝不动,稳得如同十年雕工的老师傅,叮叮没有任何的察觉,就已经完成了全套的流程。

他把叮叮轻轻放到顾渐身边,脱了衬衫撂在一旁,光着矫健的上半身,匀称肌理线条在光下清晰分明,伸手揽过顾渐的肩膀,另只手依旧抱着叮叮,低沉地轻笑:“我练左手就为了今天这一刻。”

第54章

落地窗外天边露出一线金光,冬日的晨雾茫茫弥漫,凌晨的病房很安静,叮叮在睡梦里吧唧着奶湿的嘴,湿哒哒的声音馨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