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看得模模糊糊,程希觉俯身之后一直没起来,两道人影黏在一起,“阿冽,他们干什么呢?”
蒋佩清连忙收回目光,连咳几声缓解尴尬。
庭院里,程希觉意犹未尽地抬起顾渐的下巴,舔抵被亲得红肿的薄唇,温热的气息交缠在一起,顾渐很放松地倚着他,任由他亲吻。
距离太远,蒋冽看不起细微的动作,但这个姿势肯定是在接吻,他撇撇嘴角,“行了,今天到此为止,再看下去要长针眼了。”
这个漫长的吻至最后,程希觉像病入膏肓的瘾君子,深深吸几口他颈窝里乳香的气味,泡在得偿所愿的幸福里,得寸进尺地说:“医生说孕中后期同房一周一次刚刚好。”
顾渐睨他一眼,伸手推开他的脑袋,半笑不笑地说:“我刚和你确定恋爱关系不到半小时,你亲了我二十五分钟,现在还想扒我裤子,你也太急色了吧?”
程希觉攥着他手腕亲了亲跳动的脉搏,装得很乖巧地说:“我想和宝宝近距离亲近感情。”
你是想和宝宝亲近感情?
顾渐抽回手,捏起勺子敲了一下碗边沿,懒洋洋地说:“饿了。”
程希觉干净利索地剥开蟹壳,挑出肥嫩的蟹黄送到他碗里,“我的确想和宝宝早点亲近感情,我们把预产期定在新年第一天如何?”
顾渐点了头,新年的第一天是个好日子,万象初新,一切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