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想帮我洗澡吧?”顾渐没什么情绪地垂下眼。

程希觉轻哧,单手摘下眼镜装进胸前的衬衫口袋,“我求之不得,倒是你愿意么?”

顾渐不轻不重推一把近在咫尺的结实胸膛,“起来,我要脱衣服。”

程希觉站直身,不信他真敢当着自己的面脱的光溜,那可不亚于把一块鲜肉吊在饿狼饥虎的嘴边,挺着肚子不能干正事,但做点别的什么绰绰有余。

顾渐睨他眼,反手撑着床坐起来,西装外套从肩膀滑落垫在身下,他拉下拉链脱了黑色夹克衫,里面是件套头的宽松t恤,双手一掀衣摆轻松地扒下来。

里面还有一件单薄恤衫,腰侧圆弧的勾出两道弯刀似的线条,显出圆润滚溜的肚子。

套头的衣领刮到了他的头发,随意凌乱地散在耳后,灯光下眼睛漆黑干净,漫不经意地看着程希觉,分明是在问:你真想看我脱得□□?

到时候谁到底先受不了,你可想清楚。

程希觉扯开衬衫的两颗扣子,一本正经说:“泡完澡早点休息,晚安。”

我认输。

顾渐“嗯”一声,低头手指梳理头发,“去吧,一会把八分送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