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总长舒一口气,没想到顾渐竟然还有蒋冽这种豪门世家的亲戚,以后可不敢怠慢。
周六到了约定搬家的日子,午后天气灰蒙蒙,顾渐接到了陌生电话,司机和搬家工人一行人在楼下等他。
等到一行人上门,看到顾渐家里傻了眼,空荡荡的房间里一张床和桌子,正中间一个行李箱,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家里很干净整洁,顾渐靠在门口,怀里抱着一只毛茸茸的土狗崽子,单手端着奶瓶给狗喂奶。
司机小心翼翼地问:“顾先生,你只有这些东西吗?”
顾渐点点头,“我是极简主义。”
其实是穷的。
司机恍然大悟,拎着轻飘飘的行李下楼放到后备厢,顾渐抱着喝奶的狗崽坐在车后排。
土狗崽是顾渐路边遇到的,死死咬着他的裤腿不松口,死乞白赖地来到家里来,他养了一个多月,还没学会吃狗粮。
车子一路行驶上盘山公路,郁郁葱葱的山坡上纯白色的别墅挺直矗立,几何形的外表简约新雅,门前立着一位身穿制服长裙,头发梳理一丝不苟的中年女士。
随着车门打开,中年女士露出温和的刻板笑容,“太太,欢迎您回家。”
顾渐稍怔,才明白太太是称呼自己,“哦,谢谢。”
女士眼神示意司机把行李箱拿进屋子里,望着顾渐道:“我是先生的管家,太太和先生一样叫我周姨就好,先生是我看着长大,如今能找到如此良配,我真为先生开心。”